清角吹寒

山城札记|源哥生贺

  “谢圆小姐。”
  遇见他的时候,我已经在楼下蹲了一天。
   山城的夏末初秋不见一丝凉意。九点多,该是热闹的时候,但从这不算繁华的小地方远眺,只依稀见得嘉陵江波光粼粼中,这座巍峨的大厦无声的倒影。紧攥在手中的是一条蓝绿色的手幅。夜风渐强,路上仅有的几个行人都埋低了脑袋,加快步伐。我缓缓起身,用力捶了捶酸麻的大腿。该回去了。
  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薄荷音,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,回头手足无措地望着他。
   “我想,你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。”
   正是那个又高又瘦的男孩,腼腆地望着我,几簇呆毛随着晚风晃悠。他垂下头,局促地搓了搓手,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,猛的抬起头,指着我如宝贝般护着的东西,如同一个初涉世的孩子,好奇而小心翼翼地问我:“这个…是给我们的吗?”
   当然。岛色的布袋是我亲手缝制的。袋中不过一张手幅,两封信,还有一张CD。
   刻着一些歌,从五年前那个夏天开始的,一些歌。
   我忙不迭地点头,双手虔诚地递上去。他接过了,严肃而珍重地摩挲几下,朝我认真地说:“请放心,我——我们会收好的,谢谢你们。”
   没等我想好该如何回答,他突然咧开嘴笑了,快步上前走到与我并肩的位置,双手插在兜里,朝我扬了扬下巴:“挺晚的了,你怎么回去?”
  “大…大概——坐公交吧。”我结结巴巴。
  “好,那我送你到车站。”
  他随口即接上,说罢率先往前走。我赶紧诚惶诚恐地跟上。来这儿的初衷本就是看看他们的起点站,走走他们走过的路。坦诚的说,我从未奢望真正遇见他们。
   “你们…每天都弄到这么晚吗?”
   他脚步迟疑了一下,笑得温柔又无奈。我突然发现,似乎是为了迁就我,他放慢了脚步。
  “才不是呢,”他像个赌气的孩子,“公司排练新舞蹈——哎,老王老嫌我跳的不好,非得我留下来跟他再练一会儿。”
   心如擂鼓。
   唇边的笑意,天太黑了,他大概没有看见。
   要上车了,他张了张嘴,好像要说些什么,又犹豫着没有说。我耐心地看着他,他咬了咬下唇,终究还是开了口,声音很轻。
  “我们很好。”他说
  “我知道。我们都知道。”
   我也把声音放得很轻很温柔。
   “生日快乐。”

  一篇迟到的不像生贺的生贺
  不管怎么样我最爱最棒的王源先生
  十七岁生日快乐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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